第5章

的表情，他的眉头蹙起来，睫毛剧烈抖动，挣扎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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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力量令他清醒不过来，微启的唇中发出无助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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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和人，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起，腹部的鳞片甚至能够感觉到猎物皮肤下血液流淌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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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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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的，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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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呜咽，从青年唇齿间溢出，眼角因为窒息，迸出泪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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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最后一声，微弱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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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的动作停顿住，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类，瞳仁里闪着幽幽光芒，视线落在青年缠着红绳的脆弱手腕，那里挂着一颗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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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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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蛇的牙齿！软软还留着蛇的牙齿！软软是蛇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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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少年的清朗，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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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一，你不要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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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若有所思偏了偏头，犹豫片刻，最后松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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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左一那个蠢物留着这个人类多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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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么多年都等了，祂也不是那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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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祭品味道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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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调转头，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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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喘过气来，五官放松开，表情变得舒缓，脸上由于之前的呼吸不畅升高了温度，起了点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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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他抓住身边冰凉的事物，像往常抱着抱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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