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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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看电视，他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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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若有所查，回过头，对上萧阮笑吟吟的目光，雀跃地摇起尾巴，游到沙发上，趴回萧阮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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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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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伸手摩挲着光溜溜的蛇脑袋，拿指尖故意碰碰吐出来的信子，软软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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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蛇类是靠蛇信子分辨东西的，希望小白蛇能记住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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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果离开，小白蛇还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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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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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玩了一会儿，萧阮把闭上眼的白蛇放在沙发上，自己回了楼上书房，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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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恼怒张开眼，原本赤红的双目一只变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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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白蛇睡着，这个人类对着蛇又摸又抱，害得醒着的它一直困在身体里不能出来，却又能清晰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抚摸，酥酥麻麻，差一点，就要冒出黑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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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人类变身，万一把人类吓跑，白蛇又要找祂哭！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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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用尾巴勾过来扔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在上面胡乱地戳弄，电视机开始跳台，转到了刚才播放的恋爱剧节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