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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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比萧阮矮一头，外表是少年人的模样，除了眼珠是红的，其他地方浑身雪白，两颊还带着微微婴儿肥，长着银白色的短发，毛茸茸的盖在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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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的衣服披在身上，刚好盖住大腿，细长的尾巴在中间摇来晃去，大喇喇地展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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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经意落在小怪物平坦无一物长满鳞片的腹部，萧阮沉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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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道：“你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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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蛇时，他还真没想过小白蛇，是男生还是女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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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叉腰，挺起胸膛：“蛇是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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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点头认可，都是小怪物了，跟人类结构不一样，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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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又问：“你是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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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不是妖怪……”小怪物撅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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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妖怪，难道还能是神仙不成，萧阮没做太多计较，是仙还是妖，就是白素贞，他也不是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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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他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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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蛇？”萧阮接着问，“你还能变回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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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懵懵懂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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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不太聪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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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一一？”他之前是听到小怪物是这样自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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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伸出细长的手臂，搂着萧阮的脖子，把脑袋倚靠在他肩头，脸颊磨蹭着，语气有点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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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都不记得了，一一的名字还是软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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