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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心眼小,容不得头顶上日日夜夜悬着一把断头刀啊!”
好在他清醒的意识到,他是绝对不可以依赖那鬼母的,否则,他的结局只会沉沦冥府,万劫不复!
黎卿少有灵慧,听着各类志怪话本中的故事长大。
唯有修行,唯有仙道,那才是独属于他自己一人的力量,不为任何人左右的力量……
这恐怖的血狱之相,更是吓煞了虚空某处的某尊鬼神,她亲眼瞧见一头恐怖的厉鬼在那营地下生生凌虐百鬼。
“该死的,尸窟里面,怎么可能孕养出这么恐怖的东西来?那几头尸将也容得下?它们自己不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孟家祖坟离此处不到百里,怎么办……”
那孟氏三祖奶奶荡漾在虚空之中,真真是被那方血狱场景吓煞了,急得团团转……
而此刻,数里外的龙节甲士们。
那阴纸轿带着众人横破虚妄往生,破空到那两里外便当即落在地上,化作两张纸皮、一尊约两尺大小的小纸轿,与主人相隔的太远,那纸器上的种种灵异早已经消失不见。
闻得那百鬼凄厉的哀嚎,以及那一道几乎令他等升起自裁之念的恐怖魂压,他等哪里还能不明白,黎祭酒背后的深重底蕴?
“不愧是宗门弟子啊!”
赵老道只以为是天南观的哪位老祖出手了,长叹一声,见那三尊纸器坠落在地,刚准备将其拾起,待得事毕之后送回去给那上观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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