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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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在种子表皮一掠而过，想了想，反倒装作无事发生般，“系统，我已经暴露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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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犹抱有一丝希望，试图从系统处获取些许的支持，“他......已经知道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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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语焉不详，既希望那个他是梅塔特隆，又希望那个“我”包含许多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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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米凯尔对系统曾经着重指出的两名炽天使中，路西法才是最想要寻找他的认知十分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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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是近乡情怯，米凯尔深深觉得，以他现在小天使的实力，若是被直接带回原有的位置，那藏于暗中使他成为小天使的幕后黑手，最可能做的，是让他第二次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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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在米凯尔渐渐纠结的思绪中，系统犹豫着安抚，“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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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先这么说，不等米凯尔追问，祂仿佛自言自语，小声嘀咕，“路西法没有离开，但炽天使贝利尔收到他的命令，正要前往水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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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缓慢皱起了眉，看向萨利斯离开的门后，那远方高高在上的白云，他感受到一种迫切，迫切远离水星天，远离未知存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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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已然在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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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尔的到来还要过段时间，米凯尔决定先做好目前对他而言有利的事，即去找审判室的乌列完成任务，顺便达成吃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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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炽天使贝利尔，米凯尔微微勾唇，在发现系统不像路西法来时的急急催促后，他可以认为，贝利尔对他的威胁，是系统认为他能够处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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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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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便在米凯尔不断进出审判室的时间里度过，他掌握的神力越来越多，但身高仍然维持到成年天使腰间的高度，他并不气馁，也没让自己变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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