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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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门收回飘移的视线，哼笑道：“他不在土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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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门注意到米凯尔讶异的眼神，忍不住摩挲了下牙尖，咽下满腹的诋毁，平平静静的给出一个不咸不淡的补充，“拉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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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单单说出这个名，都被咬住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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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差点没听清含混不清的声音，连蒙带猜的追问道：“那他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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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智天使安安分分的回到土星天，全凭借的是天使长的命令。米凯尔疑惑皱眉，旋即回忆起，告诉他拉结尔遭遇未知污染的，亦然是天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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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不太确信的寻求确认，“是路西法殿下的命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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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门随意点头，确认了米凯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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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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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米凯尔告别恢复成冷淡模样与天使长有几分相似的玛门，回到内殿的大厅时，他忽然发现，几乎不曾缺席过的天使长，竟然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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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与拉结尔一同出现过的别西卜，神情痛苦的抓挠他打着细碎小卷，光下泛出琥珀色，垂至耳下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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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眸光一闪，产生另一个先前想都没想过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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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智天使，常与拉结尔出现的别西卜，说不定，对拉结尔身上出现的变化发觉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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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犹豫，以免错过了路西法不在，玛门不在，拉结尔也不在的绝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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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西卜阁下。”米凯尔踱步来到智天使身边，铺到拉结尔原先常坐位置的羊皮纸，大刺刺的摊放光线良好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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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别西卜放下一只手，侧过头观察他，露出友善的微笑道：“你是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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