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质不好，尝尝味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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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述将杯子递过来, 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面色却比林知言这个病患更为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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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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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接过杯子捧在掌心, 抬头见霍述打手语，提醒她“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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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述以前倒也会体贴入微, 但那更像是某种伪装, 像是机器人模仿人类的程序设定, 完美得不够真实。而非现在这般, 会不安，走神，会有点小失控然后又被理智强行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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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也说不清这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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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想起了凌妃说过的一句话：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创造出了夏娃，所以每个人生来就是残缺的。爱情, 就是为了让两个残缺的人相遇，拼凑出完整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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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不是“唯爱情论”者, 但她喜欢极了“每个人生来就是残缺的”这句话：缺陷让人变得真实可触，而完美, 大多只存在于童话和谎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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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么脆弱，可以配合做完测试的。反正痛都痛了，别浪费一次研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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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霍述没回应，林知言单手握着咖啡杯，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以前，不是很在乎研究数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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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咖啡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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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述没有回答，只是抬掌遮在她因手语而晃荡的杯口上，以免那些深褐色的液体溅出，“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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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杯下肚，恶心感果真缓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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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素来对咖啡-因不敏感，喝了也不会影响睡眠。喝一杯奶茶她能兴奋到凌晨三点，但喝咖啡却反而会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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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唇浅浅打了个哈欠，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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