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铅，不住地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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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即使犯错也决不妥协、绝不低头的天之骄子，在陌生的街头穿上笨重的玩偶服，只为找理由送她一份生日祝福……还能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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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面具下的霍述，又是怎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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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克制隐忍，还是计谋得逞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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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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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为远离霍述的那几年，霍述却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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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不知要如何，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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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定心神，问出了心底最大的那个疑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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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试点机构的照片，是有姚屹这些工作人员帮忙，那街拍偶遇的照片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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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述站在门边的阴影中，薄唇动了动，说：“a大开发的助听器和app，都配置了定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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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没听他说完，只觉某根弦猛然拉动，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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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册放回桌面，她的语气难掩被冒犯的愠恼：“所以你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你这样，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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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置定位功能，是为了防止助听器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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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却公器私用，拿来定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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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深吸一口气，“我以为这三年多，你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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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诘问，霍述坦然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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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这些年来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看着你开开心心投入新生活，看着你对着陌生人笑，看着你在酒吧中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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