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随便听听，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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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心知肚明，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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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身体前倾，曲肘抵着膝盖，单掌托腮说：“三年前，有个奇怪的客人推开了诊所的门。为什么说他奇怪呢？因为别的客人都是家人、朋友陪伴，只有他，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前来。我问他，你没有家人或者朋友陪你来吗？他说没有，曾经有一个，但是被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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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知道，季婉嘴里的“奇怪客人”，是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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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你光是听到一个形容词，就能立刻联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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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觉得这人有点可怜，后来才发现，他的精神强大得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诊所的咨询都是按分钟收费的，他却鲜少开口，将大把的金钱扔进沉默中，你知道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