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他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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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饭桌上的男人们都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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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过半,霍述主动举杯,朝对面的几人致意:“幺幺承蒙大家照顾,这杯我敬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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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也执起红酒杯,含笑说:“敬我们友谊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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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这才陆陆续续举杯,叮当一碰:“友谊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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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这杯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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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野渡重新倒了一杯酒,起身说,“当年在深城,我年轻气盛说了一些不理智的话。现在我撤回,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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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野渡开车送林知言到深城落脚的第一晚,他说:“林知言,你不要原谅他。否则,我会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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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半过去,该想通的都想通了,没有谁会永远地停留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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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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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言含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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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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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野渡在桌面上顿了顿杯子,仰头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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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心有不甘的罪与罚,都随着这口老酒咽入腹中,从此只管轻装上阵,阔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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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霍述以林知言的名义,给在场的两位女性赠送了伴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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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妃去洗手间补妆时,偷偷拆开包装盒看了眼,回来时就故作平静地拉住林知言的腕子,压低声音问:“他怎么知道我最近在研究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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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妃的伴手礼是一条种水极佳的翡翠晚装项链,林知言亲自为她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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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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