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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瑶保持着弹指的姿势僵在原地,鼻尖沾着亮晶晶的粉末,连打三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那喷嚏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些颤动。
“这是西域进贡的...“韩羽蹲在竹竿顶端啃着半块幸存的炊饼,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含笑半步癫...嗝!“那炊饼的味道有些干涩。
最后那个炊饼嗝混着芝麻粒,正喷在南宫瑶晃动的鎏金耳坠上。
围观群众中不知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整条街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鹅叫——谁能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血罗刹“,此刻正扶着糖画摊擤鼻涕。
那笑声和鹅叫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南宫瑶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掐进竹筐,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这笑声比银铃还清脆三分,吓得刚爬起来的野猫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小郎君可知...“她甩开碍事的斗笠,鬓角沾着的糖霜在夕阳下闪着碎光,“上一个往我身上撒痒痒粉的,坟头草都够编十张草席了?“
韩羽正扒着竹竿往下滑,闻言差点把竹竿掰成两截。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举白旗的小人。
“要不咱们算扯平?“他摸出块皱巴巴的枣泥酥——这是今早从李二爷蒸笼里顺的,“我赔您二十两银子...的欠条?“
南宫瑶的缠臂金突然卷走了油纸包,枣泥酥在空中划出个完美的抛物线,正落在街角乞丐的破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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