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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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也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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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掌宽大，掌心处有厚厚的茧，那是常年学武练剑留下的痕迹。姜泠身子随之一颤，却见着对方握住她的手，将那繁琐的衣带一步步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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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瞻声音很淡：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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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面色一窘，乖顺地点了点头：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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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息之间，从她身上再度传来那道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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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随着晚风，轻悠悠地扑至鼻息下，步瞻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头脑里那沉疴多年的阵痛，在一点点消散。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舒爽、惬意、酣畅淋漓他不动声色地垂眸，望向身前那一张涨红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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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自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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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自己手背上残存的温度、男人身上的旃檀香，还有窗外清冷又旖旎的夜色周遭的种种，都让她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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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此刻，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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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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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响起青菊姑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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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年轻气盛，自然难捺夫人美艳动人。到时您只需稍稍用些手段，留住了相爷的心，日后咱们听云阁就不用再受那些窝囊气，您也不会沦落到看府里下人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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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还听闻姜夫人十分疼爱您，只要您得了相爷青睐，还怕不能回相府与家里人团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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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青菊边说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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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学得并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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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的男人微垂眼帘，平静地瞧着姜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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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想要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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