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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相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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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双肩颤了颤,声音脆弱得好似要哭出声来,妆容不整,不可事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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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瞻的动作并未因这一句哭腔而停止,反而将毛巾从她的眼睛移到左侧脸颊,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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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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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您是我的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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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下唇,唇瓣上残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听到这一句话,步瞻将毛巾随意扔到水盆里,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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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的妆,只剩下口脂未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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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彻底清理掉季徵留下的痕迹,他的动作几乎变成了啮咬,男人的力道里仿若带了些愠意,还夹杂着几分宣示主.权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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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唇上一痛,顷刻便嗅到一阵血腥味儿。步瞻咬破了她的唇,殷红的血将她原先的妆容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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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艳丽的唇脂上,覆盖一层触目惊心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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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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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瞻垂下眼,冷静地看着身前女郎她无辜乖顺,却长了一双清澈倔强的眼。她似乎想哭,红通通的眼眶中蓄满了泪,却强忍着,不哭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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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步瞻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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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扔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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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彻底暗下来,灰蒙蒙的天,好似将要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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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仰起脸,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积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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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知道,步瞻是在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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