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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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再度询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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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瞻嗅着那沁人心脾的暗香，沉吟少时：我要与你坦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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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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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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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未歇，风声愈发大了，送得那香气愈发扑鼻，直直涌入人的心腔、扑进人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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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今晚，姜泠知道了步瞻，那不为人知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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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不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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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事起，他几乎就长在死人堆里，所接触的都是肮脏的血污，以及那森森白骨。或许是为了复仇，或许仅仅只是要活命，他杀了太多太多的人，也因此落下了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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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发作时，便如同有万虫吸髓，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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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遇见了姜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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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身上带有异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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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步瞻声音顿了顿，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姜泠瞪大了眼睛。对方也抬起头，再一次直视着她清澈的瞳眸，沉着声息，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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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味道，可以缓解我的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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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那时的我才一遍遍接近你，成日去听云阁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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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卑劣无耻，只将你当作一味可以舒缓我头疾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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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男人的眼神有一些慌乱，声音也明显变得慌张起来。对方似乎在担心着她误会，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又忙不迭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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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不会了。姜泠，如今我是真的喜欢你，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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