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胡乱地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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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没做出来几道，小动作倒是一晚上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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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声一响，郜白有些闷地说：“我真不会，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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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眉眼都透露着烦躁的表情，裴办倒是第一次看到，他自顾自地写着自己的题，冷酷地说：“反正离熄灯还有半小时，接着写，如果还没写完，就回寝室开着台灯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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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郜白彻底崩溃了，赖在桌子上，“你是魔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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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咱俩何必呢，你教得痛苦，我写得痛苦，我们彼此放过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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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办施舍了他一个眼神：“你别说，今天之前，我确实觉得教你很痛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