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韬就分化成了alpha，余成邦满意不已，也不想再要孩子了，那女人只能彻底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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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干预。余呈韬觉得很震惊——因为他想起来，似乎真的有这样的方法，他们办公室里有人聊上头大领导的八卦的时候曾说过一个稀奇的新闻，说出轨的小三为了留住人，去接受了手术，然后分化成了一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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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余呈韬问，“他带你去做过什么检查，让你做过什么人工干预第二性别的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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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宸明抬眼看着他，慢慢地摇了一下头；余呈韬纲要松一口气，就听到小孩说：“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我能在他身上闻到沉香的味道。很早之前，他带我去医院检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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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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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宸明努力回想第一次见到肯医生时候的场景，可惜现在他就只能记得那是云颢第一次在他面前信息素失调症发作，只是因为嗅到了他的血；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就是有那么高。但除此之外呢？对于他的第二性别，肯医生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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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宸明摇了摇头，喃喃着说：“那是云颢的私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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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肯医生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同情，还偷偷塞给他明信片，让他有什么事去报警——当时他觉得很夸张，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没有完全理解那份同情背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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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一口茶，可还是觉得嗓子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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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做手术，人工干预第二性别还会有其他什么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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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长时间的使用液态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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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宸明没有说完后半句话，但余呈韬心知肚明；而事实上，他确实听说过——使用液态信息素本来就是治疗第二性别相关疾病的常用方法，更何况是人工干预第二性别；信息素契合度越高，就越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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