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仰倒,口水都要流出来,还毫无知觉地压着自己受伤的那边肩膀——他伸手把人拨正了,脑袋里早早就想好了下一张专辑的概念:轰轰烈烈的音乐节/狂欢节,有社畜辞了职后一个人来,有年轻学生毕业旅行,有带着小孩的年轻夫妻,有第一次演出的乐队,人们聚集在荒漠,带着或多或少的梦想,像是飘飞的彩色气球,在彻夜通宵狂欢与精疲力尽后,迎来清晨。
\n
余宸明还不知道自个儿的下一张金曲奖流行专辑此时已经初具雏形,他目前满脑子只想着写给爱德华的那首歌。
\n
在拖着行李箱到家的时候,爱德华拿着一张纸递给他,上面居然是他抄下来,又给了一些修改意见的歌词。上面有不少修改痕迹,余宸明把行李箱递给管家,在门口站着和孟理看完了,胸口闷闷的,然后听见爱德华说:“能教我这里......这些中文怎么唱吗?“他的中文说不上好,但是如果要唱这首歌,他希望他的妻子能够听见,所以他觉得用妻子的母语会更好。
\n
余宸明捧着那张歌词,感觉像是捧着一份沉甸甸的陈旧情感。孟理站在旁边,还带着歌曲被接受认可的高兴,点头说:“我们教你!”
\n
这其实是一首没有什么复杂编曲,连传达的情绪都很私密的歌。它最后定稿的时候,已经和余宸明最开始写的时候很不一样了。余宸明曾经一度以为,可能这首歌送出去后,已经完成了目的,说不定就会这样封存——但等爱德华学会了里面歌词的中文,他就说,希望能录一个简单的视频,然后发到网上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