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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跟它客气,朝秦江南的办公室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撞出有节奏的清脆的声响。
彤儿是谁?你妈又是谁?真是个又凶狠又无理的男人!我用尽了力道,他张嘴喘着粗气,手脚乱扒乱踢,眼看就要晕过去了,我松开灼得焦黑的手。他“嗵”地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