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辰时三刻了。“李景轩忽然起身推开雕花木窗。远处山峦在雾气中起伏如巨兽脊背,云层间透出的阳光将道观飞檐染成血色。他解下七星剑平置案上,剑身出鞘三寸时,静室内所有铜器同时发出悲鸣。
我从行囊取出爷爷遗留的青铜日晷,晷针投影正指向“大凶“方位。当李景轩将七星剑完全出鞘,日晷表面的十二时辰刻痕突然渗出水银,在“午时“与“未时“之间凝成崭新的血色刻度。
“此为偷天时。“他并指抹过剑身,陨铁锻造的刃面浮现出暗金色河图纹路,“对方在龙脉设下双重阵法,既要改易地脉,又要窃取天时。“剑尖轻点日晷,水银刻痕突然蒸发成青烟,在空中凝结成二十八宿星图。
星图流转间,我注意到北方玄武七宿中的危月燕星光黯淡,而本该隐没的七杀星却亮如白昼。怀中铜钱再次发烫,乾隆通宝背面的满文在皮肤上烙出灼痕——那是“宝泉“二字,对应着龙脉水眼的方位。
“他们真正的目标在这里。“我指向星图中摇光与开阳双星交汇处,“利用七处龙穴构筑引星阵,将七杀凶煞之气导入水眼...“话音未落,静室四角的长明灯突然爆出三尺青焰,供奉在三清像前的青铜香炉轰然倾覆,香灰在地面汇成血色篆文:亥时殁。
李景轩迅速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虚空画出三道镇煞符。当最后一笔落下时,香灰篆文突然腾空而起,化作无数带着火星的灰蝶扑向窗口。撞上玻璃的瞬间,灰蝶纷纷爆裂,在窗棂上烧灼出北斗七星的焦痕。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取过鎏金罗盘,天池中的磁针正在疯狂旋转,“地质勘探队在山腹空洞处检测到强烈生物电信号,强度足够影响人类脑波。“
我从行囊取出特制铅盒收起玉琮,盒盖闭合时迸出几点幽蓝火花:“需要准备的东西...“
“已备妥。“李景轩掀开墙角樟木箱,露出整排刻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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