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狂妄,自己还没洗清嫌疑,又提起另一桩事。“你……本座也坦言,贺壶之事不知为何没进行下去。”
程琪不知该说什么,一句话,“陛下拟定的国事里,南疆将来有贺壶这蛇吗?”
贺子兰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一想到要推倒程仪,必要拿贺壶开刀,便答:“没有。”
她疲惫不堪,又头疼不已,“谁许你一直如此问本座的?”
程琪刚想跪下,又发觉她的状况不好,赶忙去扶,“陛下,陛下。”她其声急切,程琪啊程琪,你到底是那一派的……
她喂了缓解疼痛的药,又短暂休息一会,贺子兰觉着自己好转不少,看程琪也亲切几分。
程琪也不再提方才的事。
“陛下好些了吗?”轻柔的声音传入她耳里,想抓抓不住,“程琪你给我喂了什么?”
“是止疼的药。”程琪又开始心惊胆战。
贺子兰的眼神柔和许多。
之后,两蛇没在提起之前说的话。
君臣如同密友穿梭在小巷中,雨淋湿过的小巷透着湿冷,使两蛇凑得更近些。
“程琪,你觉得本座会成为一代明君吗?”贺子兰忽然问道。
“那您觉着,陛下与臣能成为明君贤臣吗?”程琪却没有俗套地说些“一定会的”之类的话。
贺子兰本脱口而出说点责怪的话,强行忍回去,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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