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衙门坐坐,本官还得去个地方,马给我。”程琪说道,如同唠家常一般。
“驾,”循着来时路,找到老妇家。正巧她在门槛处纳凉。“一别数日,您还记得我吗?”程琪下了马。
“你是……”老妇双眼老花离近反而看不真切,程琪退后一步,“是你,小姑娘,你也是查案的?”
程琪表明身份后,老妇请她进屋,站在院子里,程琪说道:“阿婆,不必入内了,我不久留。”
老妇说起,县令贺衫借着兵力在县内肆意妄为,敛财无毒,蘅缇本就穷,如今更穷苦了。
她的儿子无奈出走他乡谋生去了,家中只剩她一个,那天夜里是想念孩子睡不下。
程琪听到这不禁潸然泪下,“老嫲嫲,我一定还本县一个清净。”
经贺子兰的命令下去后,他们中有蛇松口供认程枌,程穆的罪行,但也有的闭口不言。
连日审问,不知审了几回堂,各方对簿公堂,供词无误,罪行明确后,该开始判罚了。
程阐,程天,贺衫,程枌等蛇通通依法查办,违法所得一律没收,所劫的玉器珍宝能搜回来都照玉商名单还回去。
程穆死都不招,当天夜里逃了。后来查清是牢里有囚徒协助他越狱。
天牢里关着太多蛇,地方又小,贺子兰没发怒,只令贺予赶紧把他抓回来。
程穆一路逃回鸿峡,残部一呼百应,但他只是让他们先躲起来,此时还不方便行事。只是他没想到贺予那么快追过来,县衙里程端正复习着话语,“罪臣初到鸿峡不久,只以为程穆原是剿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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