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上头是?”贺子兰心中不屑。
“自然是州官,还有国君那边,我们庇陇县是南疆有名的玉产地。”程捱说道。
贺子兰看了程琪一眼,她眼神忽闪不大清楚,又看回去表示这事你不该更清楚吗?贺子兰无奈,上贡的东西和地方太多,她哪能记得这些。
“不许带到外地?”程琪问道。“这是要给我外甥女的。”贺子兰说道。
“倒也不是这个说法,两位是青州蛇吧?”程捱说道。
“我是。”程琪说道。
“那可巧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咱都是老乡。我也不过提个醒,今年包括近几年玉产不好,周边玉商甚至盗匪都打着主意,你们有玉在身不宜过于招摇。”程捱说道。
“多谢提醒。”贺子兰说道。
两蛇一起送走程捱。
晚上用饭时,贺子兰才后知后觉道:“庇陇玉产得少,我怎么没感觉,难道有蛇欺上瞒下?”
“倒也未必如此,庇陇产得少,到您座前时自然有别的地方填上。再怎样也不会委屈陛下。再者程捱这些话离奇,尤其玉最后在本地流转,他的话可不可信还有待商榷。”程琪说道。
“说得也有道理。”贺子兰说道。
庇陇县周边常有玉商失窃,这些玉极有可能流转入市,有被买卖双方洗白“它”的出身。而庇陇县官恰好是位极爱玉之蛇,所以程琪猜测这些失窃的玉都到县官和郡守那去。
她将这一猜测告诉贺子兰之前,不免要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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