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些个根本不够……”贺项叹了口气,“只要不是灭门之罪,国君一回心转意……唉。”
“贪赃枉法已被证实,包庇恶者残害百姓,私纳铁矿,这东西就在合祭坛附近,合祭坛修筑流程有,相关蛇等证词有,她难逃干系。”程琪说道。
贺项喝口茶,说道:“就你说的后两者便很难证得,只要不是谋反论处,牵扯自己,为君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为民。过两天,一松口,就给她放了。”
如此一来,程琪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十月里忽然下起一场雪,过了这些天,院里的梅花开了。
“陛下,十月忽然下雪,这说明有冤情啊。”程仪说道。
“姨母,您先起来吧,贺壶这回是逃不过了。”贺子兰回道。
程仪起身凑到贺子兰跟前,“陛下,不觉着奇怪吗?左护法同程琪举止言谈密切,而今所惩之蛇皆为我部下,分明是她贺予排除异己,暗里构陷。而姨母未涉党派这才孤立无援。”
贺子兰近来心情烦躁得很,只因程琪查刺客土匪查不到大祭司身上,身边臣子鱼龙混杂,并不想对贺壶一事往上推到程仪头上。小小国君想要摆脱大祭司的控制成空,于是频频弹起清音琴,如今倒像是被迫看程仪越来越顺眼。
她低头沉思,未有明确答复,一句“本座也很担心姨母的处境,容本座想想。”便把她打发走了。
司法院内的臣僚,几个保护国君的随从官,还有程仪一派都在说起程琪办事不利。
右护法虽有制止,无奈上头就是这个意思,程琪只能当做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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