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姐姐也从婆家带了大夫赶回来,可这些大夫都说这病实在罕见,束手无策啊。但杨道长未免慕容老爹盛怒牵连,狂言道,他能治。于是,夫妇二人又是恨这些道士下狠手,又不得不依仗他们给儿子治病。
屋内,他身上骤寒骤热,痛苦不堪,思及隐尘,俞苧夜,更是噩梦连连,却始终醒不过来。
慕容雨泽这一病反反复复,在床上一躺便是一月有余,他迟迟不见好转,为父母的难免心焦。隐尘亲自去找杨预谦,与他争论:“你师父酿下这一切,他撒手不管了,你呢?留在这看戏吗?”
两人一路争论到慕容雨泽床前,但杨预谦吵不过隐尘要动手时,慕容雨泽醒了,他一醒来便看到这一幕,别提多着急:“住手……”杨预谦赶紧收手,隐尘坐到床边关心他,“主人你还好吗?”
这时侍从端着药进来,隐尘接过正要喂,慕容雨泽摆摆手说道:“这药无用的,不要白费功夫了。”
隐尘正想说什么,他身后便出现慕容雨泽的父母,“泽儿,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他们的影子盖过隐尘,也盖过慕容雨泽的头顶,他忽然剧烈地咳嗽,咳出一条一条的血丝。
隐尘扶住他,递手帕,几个侍从赶紧围过去,他缓过神,便在众目睽睽下把那一碗药端起喝下。
他喝完便浑身无力地又躺下了,“泽儿,为父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慕容雨泽垂泪:“爹,娘。”
之后便再无声音,缓缓合上眼,又昏睡过去了。
“慕容公子,这是要大好啊!”杨预谦说道,“只是公子还需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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