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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欧阳雨泽嘴里念着。
“这是一桩,恐怕还有另一桩,而这一桩只有我们这里才能帮你达成心愿,以你想要的方式,推到那座大山。”凤狐琪娘说道。“可即便你思虑那么多,为自己找了那么理由,心还是不够坚定。”
“琪娘前辈竟将我的内心都道明了,知我者,前辈也。”欧阳雨泽越说越激动。
凤狐琪娘笑道:“眼下料理王家是第一等大事,至于他,还需要慢慢麻痹,温水煮青蛙!你不如就做那个在他面前懦弱的儿子,一切以待来日。”
“成,有前辈这句话,鄙人一颗心也算是放到肚子里了。”欧阳雨泽爽朗道,这才算是拨开云雾见日升。
王家自齐茗山一闹后,个个颓靡,去养伤的去养伤,找出气的找出气,想报复回去的除了几个核心人物竟不剩几个了。
王名玦从前无力,如今更是无心,他到观里去找他母亲,母亲依旧在哪吃斋念佛,嘴里念叨的依旧是那些,在别人耳里是神神叨叨,在王名玦心中却是至理名言。
“你祖父起家是不干净,后来便遭了报应……你父亲也会遭报应的,迟早的事。”黄芙盈对着他儿子便只有这些话,王名玦第一次听到便问过:“您为何这样说?”“是你祖母告诉我的。”黄芙盈当时回答道。
王家都当她疯了,便将她关在这里,可她不修道,只念佛,他丈夫问起,便说自己问心有愧,唯有如此才能安心些。王守擎听后便再也没来看她。
如今这一切都应验了,王家将有大祸临头,而王名玦不过十几岁,明些事理,却也全无主意。
“娘,真如你所言,可孩儿该怎么办?”王名玦几乎是乞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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