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计划,很快也就有所行动。
而燕山山庄一系也不是吃干饭的,在之前平静的日子里发生不可思议的事。
话又说回南疆,贺子兰自凤狐琪娘说起那个故事之后,便想起程琪,夜里做梦常喊。之后几天一直抑制情绪,也没主动去找凤狐琪娘,不过在她面前她还是伪装得很好。
这天凤狐琪娘来找,却见她醉倒,不省人事,看了几眼,便去找贺予询问。正巧这时程娴端着醒酒汤来,两人相视一笑,便询问起是怎么回事。
南疆冬至初春常常没什么事忙,可贺子兰睡不下,便点起灯看书,看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书,而是一本医书。那夜似有风吹进房中,烛火摇曳,也动了贺子兰的心。
她忽然潸然泪下,接着一颗颗如水球般的泪滚落,一时间泪流满面,有的泪滴到医书上。
风吹起,医书翻到一页,上边有作者名,程琪。
贺子兰难忍悲痛,断断续续地哭到天破晓,程娴原以为这时候贺子兰总是止住泪吧,只是走近房门,又听见哭声,她吩咐不许打扰,程娴也不好做什么。
后来她给自己灌酒,才浑浑噩噩地醉死过去。
“当年那事,倘使她还有一丝良心,想起悲痛也正常,”她看了看周围没蛇接着说,“这不关您的事,您获新生不易,何必在乎这点小事,更别为此忧心。”
“我提及的事,如今目的达到,有何忧心呢?”凤狐琪娘强装镇定,出了门,过去已是定论,如今悲痛又有何用,她想。
俞苧夜那边去搜寻蝎子精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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