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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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那是一张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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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用纸打印的，不会被任何检测探测到异样，也无法在通讯手环的储存中找到半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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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是一个女孩，正望着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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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楚来在场，就会发现，当初在休息室里那具女尸，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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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照片中，这个女孩仍在笑着，因为不习惯做表情，脸上的笑容有一点僵硬，透着青涩与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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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冬看了那照片几秒，听到远处有动静，又若无其事地将照片放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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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个冒牌的家伙在赌场里赢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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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冬走边走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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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来的伪装并不高明，就算他没见过午夜，在第一眼见到楚来时没认出她是假扮的，也能通过她身上散发的同类气息作出判断，更何况他知道午夜的相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