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参加拍卖会了，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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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点头，也站起来，那个坐在地上的少年正靠着她的腿，顿时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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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瞥他一眼：“你的宵禁明天才能解除，回去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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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哦了一声，自己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随后径直离开，也没有礼节性地对楚来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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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知道楚来心里在想什么，对她解释：“船上零点以后会对未成年人实行宵禁，他明天才过二十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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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早就在好奇章兆和这个少年的关系了，却没见章兆做更多解释。她没在意，即便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接下来有的是时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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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行，走出赌厅，穿过花园，在管家的带领下往六楼的拍卖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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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上升时，章兆又问楚来：“你妈妈还好吗？现在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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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含糊道：“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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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就问“身体好吗”已经是旧时代的事了，在当下，如果询问起某人的情况时先关心身体，说明对方一定生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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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问题，如果不想被追问，最好的回答就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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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这么问，无非是想表达她对丁一一家的确有所了解，想让对方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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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了解得越多，对楚来而言就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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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安静下来，直到电梯门开时，章兆冷不丁开口：“你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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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紧张吗？一边要糊弄这个“父亲”的同学，一边还得担心等会儿拍卖会出什么状况，把她连本带利赚到的三百万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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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的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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