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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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北河正在给手里的警员证打开录音功能，闻言手中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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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用腿轻轻撞了一下谢北河的大腿，让他不要打断自己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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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用那卡片一角把楚来的腿给推了回去，示意她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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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冬在听到楚来的话以后，反而松了口气：“私奔是真的，只不过这件事参与计划的人都知道。他们说想让午夜出现，这个理由最合适。他们只是想让午夜和章医生聊聊，如果能安全下船，她会和我从利博港离开，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杜伟森承诺会帮我躲开丁寻理的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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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重复他的话，冷笑：“如果能安全下船？所以你根本不确定等着她的到底是什么，却想把她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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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快上船时才发觉不对……”乌冬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事到如今，他也意识到这些所谓的承诺如同一个笑话，只不过是他为了见午夜而急需一些借口进行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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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在发现到这一切以后，她会怎么看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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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冬不再说话，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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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北河很熟悉那种表情，审讯室经常能见到犯人在被击破防线后垂头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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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楚来不光学到了审讯员的架势，也深谙审讯员的谈话技巧——她之前到底进过多少次督察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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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来和乌冬的对话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她对乌冬亮出手中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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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照片你收到了吗？那是午夜给我的，为了当成信物做给别人看，现在你那边的人都以为我是午夜，你要配合我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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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冬一怔：“你要假装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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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嗤笑，抬起胳膊搭在谢北河肩膀上，又在他转头看来的眼神中把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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