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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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嗓音也让楚来同样熟悉，只不过多了一丝沙哑——那是经历火场的烟雾熏燎所产生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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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名字叫宋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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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次循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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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 然而，从楚来现在的处境来看，眼下并不是一个宋凌羽会主动诉说故事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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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注视宋凌羽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逐渐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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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信息，只能靠自己套话了, 还好楚来很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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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来盯着宋凌羽看的时间里, 她同样带着若有所思的目光回望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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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这个人很简单, 但要从她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 却不是宋凌羽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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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搭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点了几下，想等楚来先开口, 却发现对方直接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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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弹簧发出声响——她居然还有闲心给自己调整出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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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望着天花板, 像在自言自语：“你都把真名告诉我了, 肯定没打算让我活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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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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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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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提防楚来的反抗, 甚至低头去看她被绑住的手，检查她是否藏着什么没被发现的杀器, 才能这样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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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察觉到宋凌羽的警惕, 反而笑了：“你揣着那么多秘密生活了二十年, 就不想找个人聊聊吗？一个快死的人, 很适合做你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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