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你却来问我怎么讨好妈妈……据我所知，宋言心这些年一直在养病，疗养院不好进，你见她的次数是不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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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那边响起呼吸声，人在平复情绪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做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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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拉开抽屉翻找出什么东西，然后大步走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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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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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杀人会流血，清理现场不方便，但如果是注射致死，抛尸的难度会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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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楚来的领子，把她拖到自己面前，手指按在她颈侧，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举起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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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只是想呈一时口舌之快，没想到戳中宋凌羽的死穴，她忍住被扼住咽喉时想咳嗽的欲望，放缓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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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啊，我没别的意思。你不告诉我你的过去，我自己猜还不行吗？丁寻理和你的关系不好吧？他那种一门心思搞研究的人，得知你死了，也只是研发出白昼作为替代品，你不想找他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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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部的压迫感松了一些，楚来听到宋凌羽开口：“我死之前，白昼就已经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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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话吸引她注意力，楚来连忙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他那个课题，人工智能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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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摇头：“不是作为程序，而是作为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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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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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像是从一团线索中抽出了关键的一根，替楚来串起之前获得的零星信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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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想起那张幼年白昼坐在钢琴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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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说过，她诞生在“丁一”死后，是丁寻理为了缅怀女儿制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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