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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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立场如何，她至少不会再在想起宋言心那个眼神时感到惋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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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章兆的话结束，屋子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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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之前剑拔弩张时的死寂，楚来能看到章兆的脸和宋凌羽垂下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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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现在的氛围像一潭很深的湖，一块石子掉入其中，涟漪在无声地散开，需要一些时间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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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突然抬手了，宋凌羽的目光转动，但她只是拍了拍宋凌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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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对上章兆温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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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现出的身体素质和作战能力很强，之前有接受过基因改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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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换得有点快，宋凌羽一怔，随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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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在旁边转开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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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哪怕上演的戏码再温情，背后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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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思忖片刻，还要再问，楚来在后面拉长了声音打断她：“能不能把你那台机器关了，怪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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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侧头，呼唤人工智能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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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终于停止运转，宋凌羽的思绪也从回忆中彻底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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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兆与她擦肩而过，前往的是白昼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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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来与宋凌羽隔空对上眼神，她对宋凌羽摇头——既然已经决定合作，隐瞒白昼的身份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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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羽来到白昼身边，揭开她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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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一样的脸摆在章兆面前，她的脚步停顿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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