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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本来闲适的神色一凛,抬指捻了捻绸锦,再放到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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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的铁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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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她蹙眉道,“阿松,谁给你这个荷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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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面露尴尬地挠挠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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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意料之中地点点头:“还记得什么?比如和哪些人玩,玩些什么,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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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想了想:“饭前牌九,饭后撞数。宋轩喜迎客,在监律司的时候就经常呼朋唤友,今儿来客三十有余——郡主,你让我一个个算,真的清点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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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轻柔一笑:“喝了多少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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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哑然心虚,“十来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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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今年十九,少爷脾气比官宦子弟都大,但惯来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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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谁也预料不到有人迂回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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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不是他的过失,于是,宣榕只道:“下次少喝点。先把昨夜宾客名录,弄清楚给我,别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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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应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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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还在看着手中荷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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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精致,刺鲤绣荷,但又是烂大街的款式,她在多地都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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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此查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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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理出头绪,恰好这时阿望像是吃饱喝足,悠闲地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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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便喊住它:“阿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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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屁颠屁颠过来了:“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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