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赋,旁边就有笔墨伺候着,谁这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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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还没拐过弯来:“那……还要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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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问:“在场可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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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摸了摸下巴:“有啊,歌姬舞姬,不少。但我看这字迹端正,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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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又道:“谁家携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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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摇头:“没呢,官场半攀关系的欢宴,谁带家室啊。哦对,宋轩夫人出来了片刻,就很正常招待我们,可没上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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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默了半晌道:“那她从你身后走过,把荷包放你边上呢?你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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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想起了自己喝得有多酩酊大醉,容松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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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眉梢微蹙,终是挥退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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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确定是她——同时,也拿捏不准这桩求救到底有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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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苦主命悬一线,耽误了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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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琢磨该怎么办时,耶律尧却抚了抚逡巡一圈回来,立在护腕上的追虹,若有所思道:“宋轩是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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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微微一怔:“宋轩其人,刚愎自用——但这只是长辈说的,我没有和他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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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接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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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混迹久了,明面上都可圈可点的。”宣榕不置可否道,“你看阿松玩得乐不思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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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冷冷一笑:“确实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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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对一些事了如指掌,宣榕好奇了:“追虹看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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