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态闹大，曹如野得吃挂落，作为推举他的将帅，昔大人也得被问责——特别是陇西本就是章平的地盘，和昔大人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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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顺着她思路，不紧不慢道：“陇西那件顶替案子就更不必多说了，昔咏是最大受益者。萧越是她仇家，萧越这位儿子死盯她不放，假章平暴露，对她可谓一件好事，亦是一件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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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颔首：“对。所以这两桩案子，为昔大人解决了两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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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便好奇道：“那你没问责昔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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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昔大人，她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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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语气听不出来情绪，“她说你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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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却道：“用人不疑。她是直性子，不屑用计牵连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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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轻笑了声，接着问道：“那宋轩捏造贪腐案、私藏兵器这事儿呢？监律司出身，树敌不少，谁都可能恨他入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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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轻轻反问：“那又有谁受益呢？朝堂中人，固然可以因他倒台，分一杯朝中势力的羹，但僧多粥少，摊到每个人手上，也就那么点——除了永昌侯府之人，非嫡出，却是唯二的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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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似友，如敌似仇。就像排列在碑文上的兄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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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而且，宋轩还提到这人一个月前来过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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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稍一思忖：“阿灼……宋灼？宋家人？那前两桩案子，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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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轻叹道：“这位宋灼，他有过一段美谈，叫千金买骨。当时年幼，听大人提起，我还以为也是仿古人买马骨，求贤若渴。后来才知，不是的。他买的骨头，是罪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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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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