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谢旻郁闷道:“主要是姐……你待他属实不太一样。我瞧着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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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奇了:“从何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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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控诉:“你没发现他说什么,你信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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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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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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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扪心自问: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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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直到现在,她对耶律尧都持几分谨慎警惕,一头雾水纳闷道:“他每次都很及时地解释了呀。那晚卫修出逃,我把他叫来问话,就是怀疑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知他在卫修出逃之事里,扮演什么角色。我当时本来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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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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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道:“还有好多年前,你不是派了个小太监去听耶律金支使,结果被耶律溺了水么。他说是他们先想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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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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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想到这事儿他是始作俑者,太子殿下眉头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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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蓦然想到那张雪夜纸条上的“不恶”二字,宣榕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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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你对他有任何误解,不如直接问他?与西凉谈判肯定艰难,大齐河北疆联盟是大势所趋——你们两人僵着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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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只恨耶律尧长了会解释的嘴,半晌,皮笑肉不笑道:“我觉得吧,我去问他,他得阴阳怪气把我翻来覆去嘲个十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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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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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对他也阴阳怪气、从没好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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