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抱拳:“哪里哪里!正巧驻外一载,抽空多学了学,本以为难,没想到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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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朝方才那位没安好心的朝臣,露出个阴仄仄的笑:“真不知道有的人怎么要学个十几年,还屡试不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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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确实考了十几年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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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本也和众人一起茫然,略一思忖,想明白了,含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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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则捧腹大笑:“哈哈哈这诗一看就不是昔大人水平啊!谁写的?她那群兵痞手下也没咬文嚼字的能力,不会是宋灼吧哈哈哈哈哈,郡主,你透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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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五年来,她的画被作为年节赏赐的彩头,几乎成了约定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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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却摇头温声道:“阿松可冤枉我了。我没有,昔大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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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作画罢了,可这种规格的吉祥画还有七八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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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讶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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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噙着笑道:“她估计准备了七八首诗,挨个背下也不容易好吧。换你来你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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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哑然:“……还真不行。她对自己是真狠啊,平日事务繁忙成那样,还得逼自己背不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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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沉默片刻,轻轻道:“可熬过这次,断然没有人再会在文之一事上,刻意给她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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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咏这一首诗,把鹿鸣筵的气氛推向高潮。当事人却俯身行礼,恭敬走了,又去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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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最后是她胜出都未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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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国筵那边气氛也同样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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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在比赛,而是还在为“以何比拼”辩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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