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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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两个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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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认命地走到檀木长架前,将她外衣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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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宣榕穿衣不用人伺候,将裙衫披上,踏了小靴,乖巧地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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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轻松多了。少年舒了口气,拿起布巾,想替她擦擦折腾出来的额角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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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宣榕看了眼深色布巾,嫌弃地一皱眉头,撇开脸:“脏。绒花儿才不要这种帕子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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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在心里将毒蛊那些传闻的功效和副作用,统统过了一遍,问道,“绒花儿你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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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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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便捻起旁边甜枣,摊在手上,哄小孩子一样送到她面前:“那吃点甜吧。你好像还挺喜欢吃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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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浅浅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吞了,但剩下的却丁点不肯再用了:“不好吃,不喜欢。又干又粘,还腻。像放坏的米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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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逗笑,他笑起来时,竟有浅淡漂亮的卧蚕:“瞧不出来啊,原来你以前还有这么娇气包的一面,嗯?”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敛了笑,轻声道:“你现在也可以更娇纵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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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宣榕小时候顺杆上爬也是把好手,她纳了这条上奏,歪了歪头,将不想吃的蜜枣递过去:“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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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奈接过,将剩下的大半蜜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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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看他吃得缓慢,歪了歪头:“很难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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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嗯”了声:“确实很难吃。”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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