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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莫名其妙道:“郡主,您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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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茫然问道:“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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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咂摸道:“很心虚的样子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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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双目无神道:“你让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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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凑过来,笑嘻嘻道:“郡主您是不是发现错怪季大哥了,他不是推脱不见,是真的有事儿,而且这事还不好声张。现在人家忙完了,大清早天都没亮就来见您,您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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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宣榕气若游丝道:“是啊,我于心不安。我打算以后对庭芝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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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哎”道:“这有啥,我看他挺敬重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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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有口难言,干脆又发了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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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栖在她肩上的凤蝶羽翅振了振,飞起,落到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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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惊道:“诶诶诶!不是佩饰吗?居然是真的。方才这蝴蝶怎么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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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试着摸了摸蝴蝶触须,无精打采道:“不知道,可能是翅膀湿了。怕它再淋雨,带进来的。”许是推己及人,她无奈笑笑,对翅膀不住微动的凤蝶轻声道:“怎么,你也焦躁难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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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寺里。少年人坐在捻花佛像下抬眸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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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陡然闭了眼,长睫震颤,像是一种无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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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这场病在八月初痊愈。而汛期潮水褪去,气候炎热,瘟疫也逐渐走到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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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疫期用来隔人的房舍,用来收留无家可归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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