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可没多少土壤供给杀伐。它在想把你逼疯,试着也控制住你——蛊毒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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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至少会被装模作样诊治一番,但这位确实是行家,瞒他不过。耶律尧思忖片刻,道:“先生可以拿我的血去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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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符道:“不消你说。我们年年来此,就是为尔玉殿下会诊的,任何药剂都不会错过。我只是不喜费力气瞎折腾,做无用功夫,所以不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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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符顶着一张不问世事的仙人脸,还能把“吃白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可见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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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却不以为忤,罕见地好脾气道:“那无妨。”微微一顿,续上了之前那句话:“只要让她认为我能被救,我康复如初即可。事后这枚蛊虫,先生也可收走,在您手上比我用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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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说得很清楚了,蛊虫离身,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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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说的“事后”二字意味的不是事毕,而是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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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符本就离群索居,避世避得不可开交,还没遇到过比自己更难懂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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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道:“你进去,我给你施个针,先试试能否暂且压住。丑话说在前头,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后你是残是伤,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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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温符不该怀疑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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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就是没救,从午后詹亮熬到黄昏初暗,他个半瞎子找穴位施针找得人都麻木了,病者没半点反应。但一旁牡丹花上匍匐的红虫震颤不休,愈发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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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他的举动,其实激怒了蛊王。耳畔甚至都有刺耳的嗡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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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符皱眉,三下五除二施完针,喊来还在侍弄花草的宣榕:“还需要用药。但分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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