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盖，捻起一抹香灰在指尖抹开，凑到鼻前仔细辨认道：“还有曼陀罗和颠茄，都是致幻草药。产自西部和蜀中。在蜀地山林甚至还会被当作香料——不过用量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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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知道他对毒理颇有钻研，但仍旧觉得不对，问道：“那他周围侍奉的随从，还有他的家人，怎么没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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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找原因么，稍等。”耶律尧放下香炉，不紧不慢地凑到冉乐榻前，用手指试探着摩挲他头颅穴位，似乎发现了什么，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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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拽着里衣把他从床褥里提起来，指尖快速掠过冉乐的四肢关节和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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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字典里的“怜香惜玉”四个字都是对人下菜，更别提“尊老”二字了，宣榕看他动作快速但毫不轻柔，眼皮直跳：“你轻点，他年岁大了，经不起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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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基本没救了，死了也是解脱。”耶律尧冷不丁道，但手上动作确实放轻些许，把昏睡不醒的冉乐放回床榻时，甚至还顺手把他盖了被子，方才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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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尾穴被人震过，这是发癫痴傻根源，很小切口，太医一般诊治不出。后面的香料只是维持这种状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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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微微一怔：“也就是说……冉大人不是因为感染风寒发疯，也不是因为公私事宜郁闷而癫狂，而是有人暗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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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点头：“对。但最终目的是为了除掉冉乐，还是拉你下水，这点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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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若有所思，忽然，她想起了什么，问道：“前几日探望时，冉大人看到我情绪激动，指着我说有鬼、救命，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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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不假思索道：“发疯前的所看、所见、所思、所想，是最深刻的。极有可能他被人毁了穴位前，正在思索与你有关的事情，当然，更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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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宣榕接过话道：“凶手……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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