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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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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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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宣榕小心翼翼道:“耶律,你是不是……醒来之后,就遇到我这么一个同龄人,才会这么说呀?你以前不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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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不动声色地微垂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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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从她话语里琢磨着有无抗拒,有,但比较微妙,好像抗拒的不是他,而是他还在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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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果断调整策略,歪了歪头:“不是,好几位弟子都很年轻,可我不想见到他们。那行吧,我现在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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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无措起来,“那可能是因为他们凶了点,虽然都是为你好,但江湖之人江湖气,做事会比较直白……我……我比较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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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前有凶残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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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会对温柔行事之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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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微微一顿,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你好像不大相信?那换一个问题。”他稠密睫羽遮住浓郁情绪,表现得堪称无害,直白问道:“所以你可喜欢我?或者你喜欢哪一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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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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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天,耶律尧带给她的震撼,不啻于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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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罕见的失控感,她险些被滔天浪卷掀翻,定了定神,捂脸轻叹:“……你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这真的、真的……太奇怪了……你们北疆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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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不解:“哪一句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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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亲昵的语气态度,都是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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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放下手,接二连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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