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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咏连忙殷勤道:“这个好办!臣让人去再采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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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昔咏解开铠甲,舒展了一下大半个时辰未动的身子骨,又大步走到宣榕面前问道:“郡主,我给您按按手上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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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久伏案的文人,或多或少,腕部颈部都会筋骨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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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自己认识穴道,会按,刚要推辞,昔咏就很上道地直接动手,温热舒缓的真气穿透酸软筋骨,昔咏歉疚地道:“您这么旅途奔波,还让您为我操心。臣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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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微微一顿,有些惊诧地轻笑道:“三年不见,昔大人怎么也学会这么多客套说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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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昔咏叹了口气,指尖小心翼翼按过小郡主纤瘦的腕子,“当年若非您插手,我早就死在当康军营了。西行之旅,我也不是首要的侍卫人选,是您看我在御林军任职,心直口快得罪了人,让我跟着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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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摇头:“哪有的事……对了,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韩玉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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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咏挤出一个虚假的笑:“……您不如把人亲自叫来问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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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韩玉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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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咏笑得更假了:“不是,把那夜闯牢狱,还伤了囚犯的混蛋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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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意识到了什么,斟酌试探:“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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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咏皮笑肉不笑:“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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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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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扶额:“好罢,我明儿问问他。韩玉溪伤到要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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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有,还活着。不过明天……?”昔咏欲言又止,又不好置喙,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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