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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坦然回望:“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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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仿佛信了,“哦”了一声,踏步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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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宣榕暗松口气,他就脚步一转,走了回来,绕过长桌,一言不发地抬手,抓握住她的手腕,在内关穴上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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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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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似笑非笑:“这是没事?上次居然没发现,你手腕持笔过多,很是劳损。平日书信来往、处理事务,怎么不找人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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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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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上次,她脸色精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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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余光里,耶律尧唇薄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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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志怪话本里,夜深人静时才显露踪迹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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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无可奈何地闭眼,觉得自己很有点像那些怕被妖孽勾魂的书生,窝囊得很,不由恼怒道:“……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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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指尖力道稍重:“怎么,怨我把昔咏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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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间酸疼转为麻痒,宣榕只得告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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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别动。昔咏下手没轻没重的。用的推拿八成是针对军旅伤患,清退淤血的。对你没好处。”耶律尧不容拒绝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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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薄而修长,极为有力,根本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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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有着薄茧,即使只是在腕部附近寸寸按过,一种难以启齿的酸麻,也顺着手腕爬上小臂、大臂、肩颈,直至天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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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下意识想要抽回手,没能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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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破罐子破摔地由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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