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榕又问:“所以裘安一气之下,之后没有再闱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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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考。但第二年,杨财主还是找他麻烦,比如门前泼狗血,找几个风尘女子上门去嚷嚷,被裘安搞大了肚子之类……都是不入流的脏手段,但裘母被气得中风瘫卧,裘安要照顾老母,分身乏术,自然缺了考试。后来他告到县衙,都让杨财主拿钱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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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拂过腕上佛珠,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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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年之前吧。”容松道,“早着呢,昔大人不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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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忽然轻轻问道:“那位杨思,还在安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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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摇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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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微惊:“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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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松微妙一顿,刚要说什么,就听到雨打风吹的廊外,有人收伞走进,淡淡道:“意外。杨思一家都是意外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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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用眼神表现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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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却将油纸伞斜靠门旁,走过来道:“喝酒碰到容松,帮他挡了点酒,和他分了下工。裘安经历归他,我去查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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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沾染了雨水的湿润,显然刚从外面回来,发间睫羽都盈着水珠,俊朗妖冶的面容都显得没有那么凌厉了,透出几分掩映轻纱后般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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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笑得狡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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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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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雨燥热绵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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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给他斟了壶茶, 一推杯盏:“坐下说。杨思一家怎么死的?意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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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落座饮茶。他极喜玄色,浑身衣饰除了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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