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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传来冷冷的一声:“不是说你力道最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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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人如切菜的军官登时慌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郡、郡主,我我我我,不不不,微微微臣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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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安慰她道,“随便涂涂,抹匀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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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的手更抖了,仿佛对待一件名贵易碎的瓷器,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着力,每次宣榕呼吸一紧,她也跟着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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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外声线越发冰冷:“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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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欲哭无泪,换人来更不知轻重啊。她连忙道:“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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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或许是终于掌握了诀窍,接下来,宣榕都呼吸均匀,似乎不再受痛,军官稍微放松下来,好不容易涂完整个背部,长舒口气道:“好了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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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抹去额头痛出的细汗,同样微不可查吐了口气:“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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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客客客客气!”军官又结巴起来,大半夜的精神抖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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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嘱咐若是再有需要,尽管开口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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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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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都没好意思说你有的地方没涂抹均匀,再次轻轻嘶了声,正准备爬起来穿好里衣,室内数根蜡烛齐齐闻风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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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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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微微一愣,就听见脚步声在屏风后站定,耶律尧似是很冷静地打着商量:“是我疏忽,她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再去城里请个女郎中过来,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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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在黑暗里摸索着要穿上衣服,无奈道:“没那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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