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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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苦笑一声：“殿下，没有之后了，这是仅有的两次婉转迂回。之后我已经有了一定话语权，可以直言不讳拒绝了。发了几次火后，没没人再敢牵红线牵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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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姒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没回应，旁若无人地看了会儿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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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说话，便会自生尴尬，一般人很容易开始反思，到底哪里说错了惹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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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让人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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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却继续耐心地等了数息，不急不躁，神色平和。见长公主没有开口的打算，甚至主动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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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姒这才放下手中奏章，抄起一旁一本《妙法莲华经》，翻出里面两张长条纸页，道：“叶竹，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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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接过叶竹送来的纸页，心头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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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纸枯黄，遍生裂纹。隔着久远的香火和光阴，上面字迹既熟悉又陌生，正是他数年之前，在江南写下的虔诚祷告。其中一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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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受业火焚身之刑，祈郡主一世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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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这些纸页在长公主手里，那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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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长公主笑着，但眼底没什么笑意：“你该庆幸当年府里暗卫不是本宫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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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试探道：“……宣大人收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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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姒避而不谈，只道：“现在两页纸都还给你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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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页并未署名，但另一页纸，写得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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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郡主永世平安喜乐|耶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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