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戚文澜斩钉截铁：“有！我还说这点帮不了你，十三部落若有外敌，会共御强敌，不如一盘散沙、各自为政的状态好掌控。你仔细想想，记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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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惊了：“戚叔，你不是向来记性不好吗？怎么这事记得这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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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文澜冷哼道：“这不是这几天谈判，对面就是那小子一张脸么？我百无聊赖的，就琢磨他当年在齐做过些什么事。顺带把他相关的琐事也都回忆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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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提醒他：“你说过他是奇才，想收于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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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戚文澜装傻充愣：“有吗？”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地道：“我看他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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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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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秋日缤纷的落叶，从鹅卵石小道走向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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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她从小到大走过很多遍，以前觉得漫长遥远，就算用跑的也要跑很久。现在看来也不过短短的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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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内阁庭院时，戚文澜忽然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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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不明所以地停住脚步，却见戚文澜抬起手比了比她的身量，又比了比内阁门柩上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叹道：“一晃长这么高了。当时刻痕的时候，你爹还让我赔他扇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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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然也没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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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上面划痕数量见增，高度也见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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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文澜又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惆怅：“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爹和你戚叔我都老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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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良心讲，他和老绝对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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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榕当然也可以凭着良心宽慰他。话到嘴边，忽然变成了：“以前也有人和您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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