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待了十年，又不幸在一次暴力事件中牺牲，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雪原，并且无师自通，仅凭一眼的记忆，就画出了仇人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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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借着这个手艺，在江南一带名声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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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羽要的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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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文祯皇帝喜好仙道，民间但凡有名的道术师都被请入上京，专奉天子，其地位仅次于内阁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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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标，是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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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秦羽口诀的念出，李铁匠眼中满是崇拜之情，紧接着又见他拿起桃木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凌厉干脆，李铁匠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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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围观的人也是看得入迷，忍不住模仿秦羽的剑姿，虚空挥几招，又害羞地把手收回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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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秦羽面不改色一通作法完毕，将桌上的清水递给李铁匠：“喝了它，然后告诉我当晚你看到恶贼形象，我已请神将入灵台，即刻助你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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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匠接过水不假思索一饮而尽，而后只感觉自己浑身飘飘然，思绪清晰异常，有如神助，手舞足蹈起来：“牛鼻子！很大的牛鼻子！长在一个倭瓜上！那牛有四个眼睛，鼻孔大到和嘴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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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匠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那个偷银子的妖牛，秦羽若有所思地点头，二壮则张着嘴愣在一旁很久：“老李......你说的这还是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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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不是！它身上的味儿和牛棚一模一样！”李铁匠十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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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让二壮安静，问李铁匠道：“那晚你喝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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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喝了！嘿，半仙就是半仙，连这都算出来了！”李铁匠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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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接着问道：“你看见它时，大概是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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