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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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承认一句比一句沉，也一句比一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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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先反应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望舟你不是约好了要等小郁回来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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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盛黎快要跳起来，“我就说是阮沉那个野种不安好心，他本来就有个榜样的妈，他自己又会知道什么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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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黎骂了一半，就被顾望舟的手下扭着肩膀押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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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舟掠过了这些个无关人等，径直走到盛枝郁跟前，似乎对他此刻的难过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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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盛枝郁的下巴，刻薄地分析着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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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迟来的悲伤，失望，也有苦涩，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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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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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望舟却是越看越清楚——这些都像是精心准备好的，就为了现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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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昨天在梦里梦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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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承认了背叛的是他，可是顾望舟却更鲜明地感觉到……现在的盛枝郁，情绪比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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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舟忽然笑了下：“怎么，你不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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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诩平静地问出这句话，心底却像沉物坠落，一圈又一圈地掀起惊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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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看到盛枝郁的情绪为他动摇，无论是失望、恼怒还是伤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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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像梦里一样，隔着一层摸不透的雾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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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盛黎。”盛枝郁垂下眼，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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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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